2011/05/28

《少年時》

一個世紀以前,詩人們藉著服食鴉片或酒精來錯亂自己,好從瀕於瘋狂的邊緣,發現自己的幻覺經驗報告。
就是靠這種方式,他們將自己轉化為先見、先知,看見未來。
壓片、酒精,可不是他用的方式,他太怕對他的健康造成影響。
可是疲憊不堪,悲慘可憐,難道不也能做出同樣效果的作品嗎?
為什麼躲在左岸一間閣樓,付不出房租,或是從一家咖啡館漫遊到另一家咖啡館,滿臉鬍鬚、不洗澡、身懷異味、向朋友討杯酒喝,才是更大的犧牲,才是個性更大的毀滅?
而不是一身穿黑西裝,做著毀滅靈魂的辦公室工作,向寂寞致死或無慾之性屈服呢?何況苦艾酒和一身襤褸,如今絕不是時興了。

《少年時》柯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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